百屺

我来人间一趟,为了看看太阳。
“慢条斯理地,把所有应燃着的地方都扑灭.”

#史诗——宙斯之子#



 

 九天九夜焚尸的烈火洗礼,


 

不分昏昼众神之怒的圣箭从天而降。


 

与那达那人民不屈的意志,


 

愤懑的咬耻而战联袂而生的,


 

是阿喀琉斯王者的暴怒不安。


 

与那马其顿帝国,


 

追溯于瓦尔达尔河流。


 

于间女神殿失火焚毁降生的,


 

是亚历山大征服的隆隆战车。


 

他是宙斯置于九界的神子,


 

是永生不掣的弑神赎礼。


 

他会死于壮年,


 

满身荣光的阖上双目。


 

或是安享晚年,


 

但失却这荣耀战勋的庇佑。


 

君主的铠甲已经铮铮作响在黑夜中不安,


 

那马其顿不甘的前王,


 

腓力眼中空荡的深切,


 

似那俄底修斯的暴戾恣睢。


 

牢笼在黄昏前放开那青年的雄鹰。


 

那如宙斯痛恨的杀戮之子,


 

和不生不灭的如漆意志。


 

本应与艾吉斯同盛。


 

这不是他的时代,


 

早与前世阿喀琉斯的命运,


 

以诸神作证,


 

尘封于雅典娜的训诫。


 

亚历山大渎神的野心,


 

不听命于阿波罗坚守的国界,


 

总于烈火中燃生的雄心壮志,


 

应于不屈从的臣民而战。


 

誓于前辈阿喀琉斯的余恨,


 

他承载着万众的祝福,


 

远征军渡赫勒斯滂海峡,


 

在马尔马拉海南岸格拉尼库斯河向大流士宣战。


 

沸腾的灵魂在这神秘的东方国土蒸发殆尽,他率远征军沿小亚细亚西海岸南下,


 

在吕底亚、卡里亚、吕基亚札驻胜利的旌旗。


 

他与阿瑞斯在伊苏斯之战中相拥


 

这天国流光,


 

痛饮敌血,


 

于这晨曦中复生向无尽的征途,


 

深讨叙利亚、腓尼基的门户。


 

正如那阿蒙在他诞生之夜的预示,


 

这宙斯之子,


 

终将挑衅于埃及古老尼罗河的彼岸。


 

巴比伦的圣柱前深刻他的名讳,


 

那最近于诸神之巅的君王,


 

必将攻陷苏萨,


 

再度加冕于波斯波利斯的御座。


 

他向米底首府埃克巴坦那进发,


 

追击叛国者的脚步,


 

阿契美尼德王朝随此消亡于他


 

高贵刚勇的膝畔。


 

他是神力不败的王者阿喀琉斯的后代,


 

与之荣光迸发的自由的放逐,


 

东征远方,


 

逃离那贪餮的奥林匹亚。


 

愈与神明接近,


 

愈发迷醉于受白臂赫拉诅咒的奈克塔尔。


 

他停顿于希发西斯河岸,


 

疫病流发于他臣民热切的胸膛。


 

但这诸神的把戏阻挡不下雄鹰翱翔的双翼,蒙蔽不了他那牲血为祭的锐利双眸。


 

而那安特鲁托那的勇士,


 

与之誓约的前辈荣光的阴暗之处,


 

仍有其不可名状的致命弱地。


 

如帕特罗克罗斯不瞑的双目,


 

他挚爱的赫菲斯提安血泪中的不舍,


 

使复仇混沌了他的雄鹰之眸。


 

受诸神诅咒的弑神之子,


 

终于加害于战场之外的净土。


 

以阿芙狄罗特的香气为誓,


 

若谁先逝去,


 

后者必将追随他至冥府。


 

他那被毒蛇噬咬而坠落的雄鹰的意志不灭,只因受雅典娜庇佑的神子,


 

终将由生前征服的先驱布塞法洛斯


 

——那似带走欧罗巴的烈马。


 

在这不安的大陆上向不知名处驰骋征服,


 

用雄心筑炼祭神的王座,


 

以绎不屈的阿喀琉斯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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